“娘,我真的只是被太子和贺府刺激过大,所以想要好好重活一次,你太担心了。”
身上的胎记不会骗人。
赵素六神无主的点头:“你说的对,你不是小初,还能是谁呢?”
“不是贺云初?”
突然一道声音插进来。
接着贺云初瞥见一道绛紫的袍摆。
她抬眼,对上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赵素赶紧拉着她跪下了:“拜见殿下。”
这人身着尊贵,但是脸上隐隐有些病气。
贺云初心下了然,跟着道:“问二殿下安。”
卫司闫饶有兴味的眼神一直落在贺云初身上。
“二位方才聊的什么?什么不是贺云初?”
贺云初笑道:“母女间的私房话,倒是入了殿下的耳朵。”
卫司闫与卫司韫素来不合,遇上贺云初这位曾经的皇嫂,着实生出两分兴味。
“听说是你将父皇医醒的?”
贺云初自谦:“是云初运气好。”
卫司闫哈哈两声:“这下我皇兄可是要气死了。”
贺云初装傻:“是吗?”
“不是吗?父皇若是出事,他可就是皇位继承人,如今人醒了,你猜他多恨你?”
恨我?
草包太子最好气死!
不过这卫司闫看起来也二二的。
皇帝人还躺在里面,就敢如此议论。
跟皇后一个挂的。
贺云初不透露半点情绪,只回答:“二皇子保重身体,听闻当日凶险,千万好生休养。”
“莫非七小姐担忧本皇子?”
卫司闫深知贺云初的长相,此前虽见的不多,可也足够惊艳。
可惜母后此前觉得贺家背景不够,硬是将她嫁给了卫司韫。
否则——
卫司闫生了一副好皮相,笑的时候薄唇微提。
贺云初见此微怔。
她竟然想起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