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赵素所说,脑子里有东西,但是不致命。
“我没有办法,我爹上蹿下跳这么多天,皇后都不让人进去温玉宫。”
“连草包太子都见不着么?”
孟娇娇避开香姐,小声道:“太子除外,太子压根就不待见圣上,也就出事那日去瞧过一回,往后就在代理朝政。”
贺云初听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草包太子率性还是太草包。
人家不都是趁机在床前当孝子?
他倒好。
呵呵。
看你这太子之位还能坐多久。
等你狂不起来的时候,本姑娘一定狠狠嘲笑你,把你扔去护城河喂鱼!
孟娇娇:“你的笑容好变态。”
迅速将笑容敛了,想到赵素,贺云初又叹了口气。
“别叹气了。”孟娇娇一努嘴:“金狮子谁送的?”
媚儿小柳儿恰从楼上下来,闻言都围过来,拱着闹她:“就是,哪家公子?该不会是那位容——”
“嘘!”贺云初赶她们:“没证实的事,少胡说,还有,在外不要提他。”
小柳儿心思直:“为什么,让人知道咱们有大官撑腰,不好么?”
“总之别提,何况金狮子是不是他送的都未可知。”
但不是他又还能是谁呢?
贺云初举目无亲,亲爹不可能管她,亲娘赵素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小柳儿撇嘴,不懂。
好不容易有个能靠的,为何不用?
但她被媚儿拱了一下,不敢说话了。
孟娇娇越听越不对劲:“容什么,容锦?!”
贺云初:“你别听她们胡说。”
越想越不对。
孟娇娇一拍脑袋:“怪不得你那日问我容锦的事!贺七,你什么时候跟容锦有勾连了?”
不说也不行。
贺云初只能捡能说的说:“我跟我娘去弘光寺那日,曾遇见他。”
孟娇娇满心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