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孟娇娇手中的茶盏都翻了。
香姐拿扇子一扇风:“你疯了?你凭什么?”
贺云初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不仅能治疤。”
“不行。”孟娇娇满脸严肃:“治疤和治病是两回事,若是牌子放出去,出了人命在手上,你就洗不清了!”
“你怎知一定会出人命?”
贺云初别的不敢说,可是弄琉秀坊这花拳绣腿不是她擅长,医术倒是实打实拿了研究学位的。
香姐急的差点跺脚:“姑奶奶,你非得蹚浑水做什么呀?”
孟娇娇这几日算是知道点贺云初的性子。
犟,事事有主意,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沉吟半晌,问道:“想好了?就算出了事,后果担得起?”
贺云初不假思索地点头。
孟娇娇便不再劝,也是没有立场。
贺云初端起茶喝了一口,想到赵素的事:“孟姐姐,你可知道我娘现下如何?”
“只知人无碍,但是皇后不允许所有太医出宫,圣上一日未醒,太医们便不得离开半步。”
孟柯一个武将,无权插手太医院的事。
这几日急的团团转,却也没有办法。
“而且那日你娘胆大,说圣上脑子里长了东西,这话已经激怒了皇后,恐怕她正想法子治你娘的罪。”
说起这个,还关联着一人。
贺云初问道:“太子韫那日为何救我娘?”
孟娇娇冷晲她:“你可别又自作多情,太子与皇后本就反目,大约是跟皇后唱反调。”
贺云初:“...我又不是恋爱脑痴!”
她只是好奇而已!
哼!
不过照这么说,皇帝不醒过来,赵素还是有危险。
“我想见我娘。”贺云初不放心:“我见着她,或许会有办法。”
她其实已经有初步怀疑了。
若是颅内出血,或者恶性肿瘤,这么多天人早就嗝屁了。
所以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