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委屈,又那么可怜。
她很少有这样全然软弱的时候,全身心都依靠着卫司韫。
“我知道,”卫司韫胡乱地用唇擦过她的额发,安抚道:“没事。”
“男人么,捧在心肝里的时候,你都是宝。”
卫司韫狠狠一笑:“看来摄政王很闲,迫不及待想要算账,来人,带下去关押,朕得空了,好好跟摄政王算个账,另外,着人去通知苏北的皇帝陛下,就说他的亲哥哥在朕手上!”
“是!”
“等等,”贺云初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平安呢,你们有谁见到平安吗?”
平安这个名字,不论是对卫司韫来讲,还是对亲爹莫景行,都算的上陌生。
然而莫景行冷戾一笑:“你倒是想起来了。”
此前卫司韫担忧恐惧,哪里有空注意那个对他来说毫无血缘,甚至间接导致他与贺云初被迫分离的孩子?
平安的死活其实对他来说不重要。
但是因为是贺云初养到大,又曾经让贺云初豁出命去保护过的孩子,他知道对贺云初来说平安的意义不一样。
因此他吩咐蔡柄:“方才在入口处曾经见过她,去找来,叫个太医看看。”
贺云初担忧地问:“平安受伤了吗?”
卫司韫低头看她一眼,对于她如此上心那个孩子,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是贺云初刚刚获救,他不想表现出什么:“我让人好好救治,不会有事的。”
贺云初刚放下一点心,莫景行那方又突然开口:“受伤?何止是受伤,她被打手摔在地上,看起来受了内伤,估计就要死了呢。”
贺云初震惊于莫景行怎么能如此平静地是说出平安要死的话:“...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女儿。”
对于贺云初转而望向自己的眼神,莫景行很满意。
但是他又充满了恶意:“我本来就是最盼望她死的人,你忘了曾经九死一生救她的事了?我的目标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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