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稳定下来了,不能让他乱动,静躺三日再看吧。”
文月城看了一眼记柳,随后问:“辛苦孟老,敢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先熬过发烧,等他清醒过来,如果有出虚恭,就喂点米汤。“孟老说了点简单的事项,这句话确实把在场的人炸的七零八落,脑子里都被尴尬占满。
“出......出虚恭?!”
“哈哈哈,还好,还好盛捕快在昏迷。”
文月城身后的衙役没忍住,这三个字真的跟躺在床上的盛礼不搭。
“一群臭小子,”孟老严肃训斥:“他还躺在床上呢!老夫是说退了烧基本就好了,那也有可能不退烧,那就麻烦了。笑,笑什么笑。”
文月城怎么说也是盛礼的上司,属下身受重伤躺在医馆,他暗暗告诫绝对不能笑,听到孟老的训斥后,他脸皮抽搐,忍了又忍回道:“孟老说的对,是我管教不严,今晚我会让人看守照顾,您安心休息。”
孟老困顿无比,听他谦虚说完,满意的抚了抚银白的胡须,便回房休息去了。
医馆两位学徒也告罪去后院休息,他们和文月城等人描述了一下各个人房间的方位,嘱咐几人有需要喊他们就行,说完也离开了。
“那今晚......”文月城看了看还跟着的几位衙役,有些犹豫留下哪一个,他们几人都被州府刑狱司的人带走忙活了一天,每个人都疲惫不堪,被他强硬拉出的门。
文月城正准备说,由他来照顾盛礼,记柳突然开口了:“我来吧。小时候爷爷受伤昏迷,也是我照顾的。”
文月城反复确认几遍,记柳没有改口,他替盛礼欣慰,深刻觉得记柳没有白白辜负盛礼对她的好,他道:“记姑娘有什么需要,就去找小厮,明日我来换你。”
“不用找他们,”记柳坐在软塌边,用手背轻轻靠了一下盛礼的额头,她毫不客气指挥:“现在就有需要。辛苦文大人给民女拿一壶白酒来。”
文月城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干什么,嘴角勾起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