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他娘的为什么会被挂在绞刑架上。
显然没人能回答比尔。
镇上的群众早早聚集到处刑台边,在十九世纪的西部对于这样平静祥和的小镇来说,绞杀死刑犯是最刺激不过的消遣。
警长看人们都差不多到齐了,挥手示意刽子手拉下摇杆。
“Holo!等等,我有话要说”
显然大家都很期待临死的尼哥还有什么遗言,警长也很乐意延长处刑时间,增加一些悬念,通常小镇居民通过绞杀犯人的节目效果来判断一个警长是否称职,简直就像马戏团一样滑稽。
“好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警长的声音洪亮如钟,一下子让嘈杂的人们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比尔必须小心忖度他要说的每一句话,但凡搞错一句就完蛋了。
“我要求审判!”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些白皮佬显然没见过一个临死的黑奴要求审判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互相以目示意。
“一个逃跑的黑鬼没有资格接受审判,应该直接就地正法”这时人群中的一个老头儿忽然跳起来说。
“对,直接处决他!”
“处决他!”
群众的热情莫名高涨起来,一个黑鬼要求审判,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必须强调一下,我是自由人,自由人有权接受审判!”
“喔!”
又是一阵惊呼,显然白皮佬光溜溜的大脑皮层还无法理解一个身为自由人的黑鬼意味着什么。
众人的目光看向警长,在这种愚昧的尚未开化的小镇,大小争端一般都由警长来处理,能当上警长的都是公认的见多识广。
警长也愣住了,他在去北方出差的时候曾听说过有自由人的黑鬼,但从未亲眼见过。
警长显然没什么把握,他握紧皮腰带,用比刚才弱了几分的音量说
“你怎么证明自己是自由人”
“先把我从绳子上放下来,在绳子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