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契机而已,这下好了,终于犯到咱们手里了!刘仁瞻何人,那是我朝德高望重的老将,刘氏三代忠良的话,我就不信陛下不予采用,总比那个籍籍无名的段冲好使。”
冯延己皱眉不语,半晌轻声道:“明日早朝我们只将这折子奏上去,陛下必会让人前去朗州查问。查办一镇节使,不出意外的话,除了三司一同前往联合查办之外,定有禁军同行!魏岑,眼下你兼着神武统军,你知道该怎么做。”
徐铉拱手皱眉道:“冯相,莫忘了郑王殿下可还困在李源手里!李源如今可是手握重兵,若使其狗急跳墙,殿下岂不是......”
魏岑冷声道:“徐相此言差矣!好不容易有了刘仁瞻这人证,此时不弄倒李源更待何时?他李源手里有兵马,你以为我这个枢密副使是摆设么?
神武军可是我大唐六军之首,锐不可当,李源此时又正与汉军鏖战,自身难保,纵使他是统兵奇才,又如何能分心两顾?我还真不信他敢动郑王殿下分毫,那便是不折不扣的株族之罪,正好给了朝廷兴兵剿灭他的机会!”
徐铉缄默片刻,心里头实则十分通透,对于眼前两位“五鬼”来说,他们支持的并不是郑王李从嘉,只不过是为了与燕王李弘冀唱反调罢了,说到底郑王的死活他们根本不在乎,大家伙儿只是为一时共同的利益走到一起而已。继而叹了口气道:“本相还是觉得,此事该从长计议为好!”
冯延己哪里不明白徐铉的心思,故意矜笑着说道:“哦?徐相有何高见?”
徐铉沉吟道:“无论如何,必须确保郑王殿下安全归来!此事绝不可操之过急。”
魏岑叫道:“徐相,你说来说去,不过是言之无物罢了!我告诉你,刘仁瞻这份供词来之不易,若不是他那个傻儿子贪图富贵,想那个老东西臭硬得很,又整日躲在军营中,我们如何能轻易把他扣在手中?一旦拖延日久,必生变故!要是刘仁瞻那边生了闪失,此事该如何收场?”
徐铉冷笑道:“伪证又能支撑多久?你魏使相还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