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月用胳膊撑着身子往里面挪了一块儿,“糖水哥哥,你坐这儿!”
“喂!小废物!我们不是人啊!你看不见我们啊!”
玄晖走到花酿身边,俯身要来捏凉月的鼻子,被花酿挥手挡下了。
凉月揉了揉眼睛:“你是人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她!”玄晖指着凉月,问花酿,“你是不是止痛药给她喂多了!怎么一起来不是哭爹喊娘,还有体力在这儿骂我!”
凉月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白洞庭的衣摆:“这件衣裳好看。“
她又随口怼了玄晖一句:“你张口就是小废物,我说得却是事实。”
“我说的也是事实。”
才一醒,就开始吵架。
“你就不能让着点儿徒儿吗?”
花酿掏了个荷包,丢给了玄晖,“去吃肉吧!这儿用不着你了!”
“什么!”
玄晖接过了荷包,却还不肯走,“你撵我是吧?你现在是越来越偏心了!等等!”
玄晖又指向凉月:“你为什么……你能听见了?”
“啊?你说什么呢?”
凉月懵懂地看向玄晖。
“你别逗我玩儿!说正事儿!”
玄晖凑近一点,想看看她说话时,凉月是什么反应。
“她听不见。”
疯王开了口,玄晖这才看到疯王手里一支细毛笔和一本小册子,他把玄晖的话简单地写在册子上,亮给凉月看。
玄晖光顾着数落凉月,都没有注意到。
玄晖缩起下巴,掐着腰瞪向冲自己做鬼脸的凉月。
“切!”
回头再找你算账。
妖判大人气鼓鼓地走了。
“你准备的还挺全的。”
花酿冷眼扫过疯王手里的纸笔,怎么这个人总是能提前想到徒儿需要的是什么。
“应该的,我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