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希望学的更好一些,给予文本更大的张力和丰富的层次感,致敬过去,致敬美好并且恒久充盈的内心,去活的开心活的肆意。需从无从安放的表达欲讲起,纸笔相依清缘且随,目力有见漫卷虚空,我面对未知的流体开始了讲述感的演绎,置身于思想风暴的静止中央,让呼啸的虚无从指尖划过,我想到了白昼繁芜少男少女的美好定格,也看见了子夜沉寂叹息的心跳声将歌。有挚友给我发过一个名词定义:
赤子之心·静海深流。
它们是一种微粒,沉绵于血脉之中滥觞于世界之外,只等一个契机哗啦出一串耀眼的花火点燃全部,最后根据风的力量指示飞向他方,这是作者所不能及。作者没有资格评述文本的定义和要辐照的群体,亦无法让隐匿的思想曲解变化迎合单一指向。我当下的写作过程中在追寻一种安适感,写一些有据可依的东西,写一些我在梦境中得到的幻想和预言,最终将神明美德的馈赠化作物质实体,几页纸张,定稿成文,修改掉部分因为仓猝而造成的错别字后我不再动它。需要等,需要文字去发酵去进入世界,时间会证明从属和异端,异端折射归来再将其重新编制脱胎换骨,是为作品。我在做这个事情,但是一定不会刻意缝合作品思想的开端,教诲初始惊羡李太白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的才气,却也扼腕礼俗将之包裹得无法喘息。所以去让文本自己发酵沉淀变形吧,交由他人去评说,我所给予文字的只是一种载体,大部分时间是写小说,缔造者的权利开天辟地,天马行空逆转命运的丝线变成蛛网膨胀千丝万缕,偶有暗黑也只是变形的一种得体展示,终究是漫卷长空之中浅浅一画。固定的时间一定要写散文,活跃在朋友圈之中,把所思所悟都放出来游玩,在书籍的大量输入中思想被磨得锐利无比,虽喜欢自由空旷却也要考虑时空之端,呼啸的风终究是离不开气的承载的,所以我格外钟爱文学中“变形”这种手法,金蝉脱壳真的有叫人拍案叫绝并且异曲同工的欣喜感受。
我首次直面我的读者以及大众,即“文本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