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秉着呼吸,心突突的,这决策到底该如何拿定?也许她一朝成了刘恒的女人,又未必能长远,可她想报仇,单凭她一己之力她要怎么去做?如今已是在代宫,可不得依靠着眼前这个男人。
“大王……”她轻轻拢着自己的衣襟,半推半就,更是勾起刘恒眼中如火欲焰,一推一压倒,兴许胜得上是春宵一刻。
晚娘姑姑半道儿瞧瞧来瞧过,心知二人已是难分难舍,她方回去,可巧是太妃醒了,她一面扶着太妃起来,唤人端盏来漱口,晚娘拿着帕子替太妃擦拭唇边的水,又将刘恒与窦漪房的事儿说了,太妃听了不住笑,“就这么猴儿急,也顾不得是在这宫里了,罢了,他既然喜欢便给他,也省的那陈氏在宫中翻了天了……”
笑接了太妃的旨,刘恒便打这边屋子里出来,刘恒笑问了晚娘,“母亲可醒了?”
“太妃早醒了,等着大王呢。”刘恒进去,窦漪房迟迟的来了,晚娘在门前拦住她,问了方才的事,见窦漪房羞红一片脸的样子就明白了,还一面说着求姑姑罚的话,晚娘却笑,“你倒是个会说话的,我哪里能够罚你?这是姑娘的造化,如今既然已是,日后必然也有好日子了……”
果不其然,刘恒张口问候了太妃几句,不过是近来可安好,身子如何的话,太妃也不曾过于在意,而后刘恒便说,“今儿您睡了,本王在您廊下瞧见一个丫头,倒是尽心。也不知母妃您喜欢?”
太妃面容和蔼着,“哪个丫头?”
“名唤窦漪房的那个。”
“那丫头自然是极好,大王怎么想着问她了……”
太妃同刘恒一字一句的说着,窦漪房只管在外面面红耳赤,但听代王说,“儿臣求母妃一个事儿,也不知母妃答应不答应。”
谁知太妃却说,“大王既然都要了那丫头,怎么着也收着,倒不必来问哀家,哀家这宫里的丫头不多,才挑了个顺手的,你就瞧了去,大王这是嘴里说着孝顺哀家呢。”
二人一听方知太妃已知道此事,窦漪房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