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脸上渐渐有了红晕,也同着笑说,“小丫头,哪里我就没有替你撑腰了,从前那么些人欺负你,还不是有我们在的?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倒生分了不是?”
“嘻嘻,我知道漪房姐姐是最疼我们的,淡荷,浮萍,青萝她们都想你了,昨天我们还找司宝阁的姑姑教我们学针线,她说我们要学针线就去锦绣阁去,找她们作甚,后来我碰见了懿莲姐姐和雁香姐姐,她们说让我给漪房姐姐带句话,说是日后太妃要取司宝阁东西,就让你去取,必定是她们想你了才让我这样说的……”蓝衣天真无邪的笑了。
菡萏过来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你可别笑看这几个丫头,脸上瞧着安安分分的,人不大怪机灵的,那日我不过是说她们贪玩儿,她们几个倒好,趁着我不注意在地上给我下石头绊子,害得我差点儿跌了个底朝天,可是比从前红香他们几个还要恼人心。”
蓝衣笑着吐舌头,嘻嘻的说,“菡萏姐姐最是能言善道,我可说不过。”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菡萏在背后嗔怪了几句,随后又拉着窦漪房到自己屋子里去说事儿,窦漪房问,“姐姐什么事儿?”
见菡萏不紧不慢的把门窗给关严实了,心底便只是有要紧的事情,也跟着关好了窗,又拉着菡萏坐下,问是什么事,菡萏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窦漪房声儿悄声些,又把窦漪房拉着往隔帘后面去说话,“我有王七子的消息了……”
一句话让窦漪房也不觉起了心思,忙问菡萏细致的事情,菡萏说,“前些日子咱们不是做了些针线,你的针线功夫好,在外头卖了好价钱,我就用那些银子拖人去帮忙寻找咱们七子,后来那人回来说七子被安置在一个村子里,村子里的人并不知道七子是谁,只知道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说那边汉宫已经说七子暴毙了,朗皇子由张皇后抚养,只是皇后尚小,所以皇子还是由太后养着的……”
窦漪房听了也无需神思便知道是明良人的心思,那菡萏还在心里对着明玉感恩戴德,里头苦楚也只有窦漪房清楚,兴许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