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不周,所以巴巴儿的指了一个什么赖姑姑来排揎我们。”
见菡萏动怒,窦漪房忍着病魔折腾,昏昏呼呼的也劝导道,“咱们心底头都清楚,那人是个什么东西,如今好在她也向着长使,如是果真叫咱们长使委屈,便是我生着病,也要豁出命来,替咱们出这口气,是断不能忍的……”
菡萏自来知道窦漪房的脾气,也怕她在病中不顾自个儿身子,“你竟也是个痴人,我劝你好歹照看好自己,别让长使为你挂心,这才是要紧事,那日你同那顾惠儿的事我是听说了,也不知你哪儿来的这股子劲头,女儿家也没个女儿家的模样,你这别致容貌,倒是可惜了……”
唯独窦漪房自己心里一清二楚,是什么让自己变成这样。
“我这脾气好就是好,不好也是不顾的……”
如果不是现下她心底的恩怨没有了结,她断可为王柳月不要这条命。
菡萏笑说,“方才那老妈子还要来找你,我说我去寻,她偏偏不让,说是要抓你偷懒的现行,芙蓉替你说了一车的好话,还把昨儿长使赏的一袋铜钱都给她了,她才作罢了……”
“她就是仗着你们好欺负。”窦漪房咬牙恨道。
菡萏却不以为然,越性提了提声音,“我好欺负?我的姑娘,你是病糊涂了吧,这普天之下就没人说过我菡萏好欺负的话,那老妈子如今只是在长明轩里班门弄斧,有一天真的恼了,咱们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还怕她一个半老徐娘不成?”
被人一句话逗得开怀大笑,窦漪房终是忍不住支了半个身子,撑坐在床边上,“你这张嘴,倒也是没几个人能说的过你。”
从前王柳月被人作践时,长明轩清净如冷宫,别人都跑到这长明轩里来要东西,不给便是一阵骂,说什么长明轩的主子奴才都是小家子气,连碳灰都舍不得要抱在怀里的,所以刘盈才会对王柳月渐行渐远,就连物什所的人也敢短缺王柳月的东西了,不是长黛没有,就是好茶被别人拿走了,那些日子的苦涩,至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