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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后宫之中不少女子为了争宠,不惜把自己身边的人都送到那个男人的怀中,窦漪房以为,自己的执拗被刘盈厌弃了,就没人会拿她当这个赌注了。
王柳月不好再说下去,心头本于窦漪房就有些许愧疚之意,如今只是将自己与明八子的计谋告知窦漪房,至于窦漪房愿不愿,则看她。
这夜她睡意昏沉,迷迷糊糊不愿睁眼,许是白日被吓到出了些许汗,有些受凉。
东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盏随风将歇的残烛。
这夜的雨声好生让人心乱。
第二日晨起点卯,长明轩的掌事赖姑姑将他们聚集在一处,王柳月再得圣宠于她们来说自是好事一桩。
在众人面前抬得起头来不说,还借机收了宫里不少人的好处,这些王柳月都是不知道的。
所有人的名姓都点到,也都有人回答,唯独点到窦漪房之时,却没了声儿。
“漪房呢?”红香压低着声音,悄悄的推了旁边的芙蓉一下。
芙蓉很快的环顾了一圈儿四周,着实不见窦漪房的身影,那赖姑姑偏问窦漪房的住处,要去寻窦漪房。
菡萏笑着安抚了她,自个儿往窦漪房这边来,却见窦漪房病怏怏的躺在榻上,红着双眼,面颊也像火云一般。她把手放在窦漪房的额头之上,烫的一下子就缩了回来。
“都烧成这样了还不说,昨儿我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起来就成这幅德行了?“菡萏关切的问道。
窦漪房依然是一个劲的挥手说没事,“只是昨儿夜里下雨,着了凉了,不妨事儿的,无非是身上酸软,你替我给赖姑姑告个假,我的活儿明儿来补上就是了……”
听到那老货,菡萏就有的气受,她双手叉在胸前,一个劲的啐骂道,“那个老东西算什么?我们长使明明说了,这长明轩的姑姑要由芙蓉姐姐来当,偏生是这个档子,那李七子狐媚了皇帝,说是体恤咱们长使,长使受了这么多委屈,长明轩里的人不好,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