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吹捧中往回走,说大话的同时也免不得诋毁两句季家。
“季家?要不是靠着咱们村这么好的地方,他们家能有今天吗?咱们大家对他们都有恩!”
“可不是!咱们这么踏实的人,把地基给他修的多漂亮多扎实。老实人就是容易被欺负!”
“哈哈哈,哪里哪里,我这都是为大家!我知道大家都累呢!我也累!”
人都走出去老远,还听得见他粗犷的笑声。
季老太翻了个白眼,进屋立马召集一帮小辈,开了个家庭会议。
“老三,你明个一大早就把酒弄到城里去卖了,拿回来的钱发给那些人。”
季二嫂面露不服:“娘,可大家的规矩都是做完了房子才发工钱!”
今天被大家闹上门来,季二嫂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现在还一肚子气。
季大嫂也沉着脸,“可现在这么多人闹得这么难看,先把他们稳住才是正经。”
季梁清还有另外一层担忧,他面露沉疑:
“这一次他们聚众闹事,我们就把工钱给了,若是下一次他们又想要工钱了呢?”
此话一出,全家都沉默了。
是啊,下一次他们又想要工钱了呢?
房子不是一下两下就能修完的,他们现在骑在自家脖子上,想闹就闹,想罢工就罢工,甚至还扬言要毁掉地基。
过度的纵容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
而且季老太还想的更深一层。
话里话外他们对二十文钱都十分推崇,可若是上着上着,他们自己要求强行加价怎么办?
如果他们狮子大开口,自家花费的银钱,就不知道要填多少进去。
思来想去,季老太紧紧盯着季梁清:
“此番你进城去,除了去花间酒楼卖酒,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你让叶掌柜帮忙打听打听,城里有没有专门给人做房子的工队?”
顿了顿,她在一家人惊讶的目光下又说: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