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可笑了。什么时候去城里都有肉卖,就是看你给不给得起那银子。”
“我以前还觉得季家都是老实人,对咱们都挺耿直的,现在看来他们家满嘴谎话!”
“以前哪里看得出来?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
这些大爷大娘们家里儿女都过的一般,自己累死累活大半辈子挣得家底还不如季家搬过来小一年挣得多。
如此一来,他们心里自然不平衡,以前是因为村长家压着,季家也没闹出什么事,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
可在这场合下他们哪还憋得住?什么话都往外抖搂,好似扬眉吐气一般。
季老太被气的连连冷笑,只得解释:
“我小孙女前天夜里去城里看了病,花费不少银子,现在家里实在没有余银。这样吧,等城里掌柜来收酒,届时我们再发些工钱给大家,可看如何?”
她这已经做出极大让步,如果不是害怕房子无法完工,也不会这么妥协。
心里恨毒了挑唆犯事的王狗蛋,琢磨着这人不能再来家里干活了。
“不行!”其他人还没说什么,王狗蛋又嚷嚷起来了:“说好的每天工钱结算!你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发了!谁知道你到时候还会给我们多少银子!”
其他人本来听季老太这么说,已经心动了,王狗蛋一打岔,大家就又犹豫起来。
谁不想快些拿银子?王狗蛋之前怂恿着大家过来说拿银钱,他们尝到了甜头,现在自然又想跟着再尝多一些。
于是他们都默不作声,一个个脸看向一边,竟是默认让王狗蛋当他们的发言人了。
季梁清环视一圈,见大家这个态度,心知已无回旋余地,只得应付下来,打算明天进城卖酒。
听到保证,大家伙脸上满是笑容,同王狗蛋勾肩搭背,觉得平时看不顺眼的人也顺眼起来。
王狗蛋在这么多人当中立了威信,这里可相当于是全村的大小壮劳力,他嘚瑟的不行。
脸上得意洋洋,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