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无了趣,半个身子伏到桌子上,垂脸做唉声叹气状。一瞬间风水轮流转,这下变许皓伦不淡定了,忙凑过去问她怎么了。
苏格格心里有胜了一线的小小痛快,又耸起肩膀来装凶狠,将个脸唬得吓人,看许皓伦一脸摸不明白的样子,挑了一边眉,清清嗓子才开始要问话。
“许皓伦,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孟宗少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
这话问得有点急哄哄,苏格格这也承认,可她从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主儿,能问到这个档次,她自以为已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程度了。于是看许皓伦微微皱了眉,未及时回答的样子,心想别是听不懂,便又解释道:“就我那会儿,那会儿……”
说着倒不好说下去了,她怎么说?总不能说‘就我那会儿和他搁一块儿打得火热’吧!事实上她是被威逼利诱的啊!
戳了戳桌布上用丝线绣的一朵玫瑰,眼睛滑到指尖,呼噜道:“你懂的。”
懂!他当然懂!许皓伦自认虽未曾亲测过智商,那也绝对非一般水平的程度,她这般磨磨唧唧说话还带嗝的状态只会有两件事,第一是她和慕雪那点儿楚汉相争的往事,再有就是被孟宗少牵着鼻子不得不跟他走的过去。她这话已经挑明了和孟宗少有关,他也就不用多花脑子去猜,当然明白得很她说谁呢,却不知道她说得究竟是哪件事。
晓得她也不是能绕来绕去的性格,许皓伦直接问:“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
“就,就是那个啊!”
苏格格自觉说不出来,一时心浮气躁的就捶了下桌子。许皓伦皱起眉来,也不愿意迁就了。她一时这样,一时那样,要么脾气躁得不行,要么怎么着都不愿意理人,他一再迁就,可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
招了侍应生过来,丢下钱就拉了苏格格往外面走。
男人的力气本就大,他又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顾及会不会弄疼她,只怕是潜意识里倒还要加几分力道,要她真个儿的也知道疼!知道痛!
顺手招了辆出租车,苏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