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过来的隔壁,扭头气冲冲往外头就走。
这一带路边上多遮阴大树,一到夏天将个路面严严实实挡在太阳底下,烈日当空时候非出门不可,能躲这下边也有个舒坦。但大热的天,太阳光是货真价实不带半点含糊的,在树下走了一会儿,热汗涔涔的就流下来了。许皓伦指了指前面的咖啡厅,建议道:“去坐坐?”
苏格格仍旧不说话,他提议,她便往那边过去,也不管许皓伦指是不是她看到的那一家。
开门进去,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咖啡厅里的人不多,凉飕飕的冷气吹过来,让人浑身打一哆嗦之外更多的是痛快,就跟久久感冒鼻塞不止,突然打了个喷嚏就通了,全身舒畅一样。
大喇喇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侍应生过来问点什么喝的,苏格格要了两杯咖啡,也不问许皓伦喝什么,自管说了算数。
许皓伦知道她心里还闹着别扭,便随了她。待咖啡上来,两人各自搅着满满香浓,苏格格唬着脸等着他主动坦白,许皓伦则放了全部耐性等着她有事说来。
这两人要说耐性,先前刚认识的时候,许皓伦人还在学校里,一向也一呼百应惯了的,耐性差了些;苏格格就更糟糕了,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从来就没有过耐性,这回憋了这么久,已然把肠子都憋得卷曲了。恰好姚君兰把人给赶出来,有了时间一对一,面对面相处,那涌到喉咙口的火早蠢蠢欲动得都要自动滚出来了,不过硬是逼回去,赌口气,不愿意比许皓伦先破功罢了。
可一杯咖啡要尽了,他倒仍是那样不急不躁的样子,像是揍他三百拳都不会改分毫脸色的,苏格格终于是忍不住了,手里的银汤匙“咣当”一下丢到白瓷杯里,溅了两三点咖啡色上桌,两眼睛小灯泡似的直盯到许皓伦额头正中。
不明不白的闹了这些天,终于等到她耐性告罄,要正正经经和他说缘由,许皓伦总算松口气,凡事只要说出来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他亦放下杯盘,坐直了身子,静待她的下文。
见他一贯沉着,苏格格那满腔的火气又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