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那躺卧在身后孤零零各分东西的两只裸色闪着光泽的鞋子,又望了望越加走得远的苏格格,回过去将那两只高跟鞋捡到了手里,依然站在原地,全然轻松的得意。
气躁皆消失,此刻只觉神清气爽,孟宗少嗓音不大,却沉稳有力,足够苏格格听得清楚又不显嘲闹。
他说:“孟愉呢?也不管了?”
果然,苏格格听闻这话,走得急促的脚步立刻停下来,身子旋转过来,颈上一串嵌细碎钻石的香槟色链子随她动作腾出弧度,又安然落在她颈上。
脸上红印犹在,又因急促走路而添了嫣红,本是粉嫩多娇的颜色,因此刻急怒攻心,更多了抹盛气,别样的风情。
孟宗少微微扬眉,对她的难以置信点头肯定。他既说得出自然做得到。
深吸口气,苏格格难掩急怒,咬牙一字一字道:“她可是你妹妹!”
“如何?”
耸肩好笑的看她,孟宗少显得无辜莫名,慢慢冲苏格格走过去,将鞋子摆放在她脚边,慢慢道:“我能让她安全离开,当然也能让她再回到一个月前的境况里去,信不信?”
虽是问话,可已然是威胁,苏格格鄙夷轻视他示意她的神色,胸中怒气难平。
见她气得胸口不停起伏,孟宗少觉出一丝快意,却又被卷入更深的漩涡。那份调笑的姿态便像件深重的铠甲套在身上,僵硬冰冷,难懂分毫,可他不得不,他可以强迫她留在身旁,遭她恨,遭她怨,却不能够忍受她的怜悯,同情。
抬脚踢了下摆齐整的高跟鞋,孟宗少扭过头不许她看到自己的面容,声音越加冰冷僵硬:“她身为妹妹,必要时替大哥解忧是理所当然,该怎么办,你身为好友也能出些意见。”
说完就不再理睬她,大喇喇迈开了步子。
苏格格当然知道他的能耐,他在孟光先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又妥善摆平了刘家,致使孟光先就算知道孟愉偷跑了出去也莫可奈何,要把事情扳回到原来的局面更会是轻而易举,外间都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