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看天,深吸口气将酸楚咽下,抿着笑摇头。
额上突然一记生疼,苏格格落回视线,看到许皓伦屈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傻乎乎的看什么?”
这些天没有一日不在想他,没有一日不梦见他,可近在眼前了,千言万语反倒一句也说不出口,只有笑,喉咙横梗着荆棘,只是看着他笑。
她堕入深黑如漩涡的瞳眸,脚下一软,落入半蹲在地的他的怀里,埋首在他颈间,闻着相熟的气味儿,心中酸楚越甚。
颈间点点湿润晕染开来,许皓伦抱着她,一时间感慨万千,初始的急惶愤怒,暴风急雨般想将一切都摧毁,若不是太多事拖着,太多事需要处理,他只怕又是一次冲动带来伤害。直到校长和老头子出去打高尔夫无意间透露孟愉被送到了国外,近期恐怕是回不了国了,一切豁然开朗,她的避不见面,她的反常举止。
“为什么不问我?”
闷声垂泪过久,声音也沙哑起来,带着浓浓鼻音,像极了撒娇。
许皓伦唇角微扬,将她略略拉开,大掌捧住那憋到双颊绯红的脸蛋,落眼在下唇一排明显的齿痕上,长眉稍稍皱起,倾前,薄唇落在那齿痕之上,轻如蝶翼拂过,温柔至极。
扶她坐下,侧身揽她入怀,许皓伦长长叹息,语音低沉,呼吸浮动在她耳际,如风如暖阳。
“你至于她,并不单单只是朋友。”
思及那人存的另一份心思,许皓伦微微阖下眼,顿了顿才道:“所以,你对她尽心尽力我也能明白,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再反对,只要……”
吻上她柔软沁香的发丝,许皓伦语声沉沉:“只要你记得回来。”
再忍不住,苏格格长臂攀附上他的脖颈,面颊相贴,温顺点头相应。
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在翠竹石间格外响亮,惊落摇曳落叶,纷纷飘洒下来。
许皓伦扶住苏格格略略发颤的脊背,面无表情,从容抬眼看向斜倚翠竹懒散却威吓的来人。
“聊完了吗?”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