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上才有的。
他后面去过那间卖符纸的当铺,对方对他的“滋水符”自然是嗤之以鼻,而对“黏水符”则很有兴趣,可是收的量却不大。
那店里的掌柜自然知晓“黏水符”的价值,惊艳的价值。
可是因为无法分辨具体哪张是黏水符的原因,这卖符可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试想你卖符时,给客人说“这一堆没什么鸟用的滋水符中,可能存在着一两张很厉害的黏水符。”,对方会不会觉得这是骗局?
关键是,即便有顾客信得过这铺子,对方买了一堆符回去,用起来也颇为棘手。
因为你不知道甩出来的是滋水符还黏水符,如果几次甩不出想用的符的话,绝对会贻误战机。
毕竟不是符师本人用符,一次只能动用两三张符纸是常态,而宁红鱼这种能一次用十张符是因为天赋异禀。
说来说去,这种符只和季缺这一次能引爆百张符纸的符师本人最搭,再次一点的,就是宁红鱼这种“十张不够,再赌十张”,有实力以量托底概率的人。
可是这种人是不多的。
以那店铺里的客流量,想要找到这种顾客并不容易,这也是那店铺掌柜知道这是好东西,拍青了大腿也不敢大量进货,宁愿选择帮忙寄卖的原因。
所以季缺这符师的符纸是无法快速变现的,除非这世上再多好些个宁红鱼。
无法一本万利,季缺自然依旧是个打工人。
打工人,打工魂,这种人怎么会放过赚银子的机会。
第六天,在远离了天仁城那一带后,周边的世界已变得越来越荒凉。
路上照例有些行人,已适应这种坐马姿势的季缺照例熟练的蒙住了脸。
可这一次,他俩骑姿虽然反常,两人又长得好看,很容易引人注意,可路人并没有过多的关心他们。
这是一群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的难民。
他们应该是在连夜赶路,风尘仆仆的,有的人鞋都掉了,脚底板磨出血了依旧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