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缺再接再厉,又画了三张。
直至第十张符落成,季缺收好了工具,眼神一时如贤者般宁静。
之后,他就安然睡了过去。
翌日,季缺刚睁开眼睛,就发现宁红鱼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特别是她贴着衣衫的高耸曲线,近乎完全展现在他视线里,让他有点避无可避。
“怎么了?”季缺问道。
宁红鱼移开了身躯,说道:“你梦里叫了我名字三十六次。”
听到这个答案,季缺一下子有点脸红,说道:“我不知道啊。”
林香织早就说过他爱梦中打人,没想到如今还爱说梦话了,而且叫的还是睡在旁边不远处的女上峰的名字,这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宁红鱼好像没有在意这个,而是疑惑道:“你叫了我名字三十六次后,又叫了一个叫唐衣的名字七十二次。”
“啊这?”
季缺一时有点懵,解释道:“唐衣是我以前的同窗。”
宁红鱼仿佛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用一种研究的语气说道:“梦是一个人想法投影,那个叫唐衣的,一定欠了伱很多钱。”
季缺忍不住说道:“他确实捡了我很多银子没还。”
之后,季缺和宁红鱼继续上路,依旧是男前女后的姿态。
每次路上遇到行人时,季缺总是忍不住蒙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面对别人玩味儿的目光,季缺忍不住说道:“表姐,能不能让我来驭马?”
宁红鱼把鞭子和缰绳递给了他,季缺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坐你的位置,你坐我的位置。”
宁红鱼摇头,说道:“我不习惯这个姿势。”
季缺赶紧说道:“我也不习惯。”
“我可以多给你一千两银子。”宁红鱼说道。
“我感觉也不是不能适应。”季缺很认真道。
自从卖了四百张符给宁红鱼后,季缺可以说发了一笔横财,可他知道,这笔横财是在宁红鱼识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