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格外关照了点,不想被人瞅见,传出风言风语,如今,他一定悔过了。”
马掌事听了,十分动容,夸赞道:“落井下石易,犯上直言难,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和义气,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事断无宽纵之理!”说罢,喝令掌刑黄门,道:“别站着了,赶紧动手,把这无法无天的混账叉出去,打进暴室!”
几个掌刑黄门听命,咄嗟立办。
杜陵面色蜡白,跪在地上,六神无主,似乎还沉湎于芽儿的下场,全然忘记了自己也身处逆境。赵钦惊恐失色,拦又拦不住,只能连连向马掌事磕头,哀求告饶。马掌事铁面无私,压根不理会。冯子敬心知无计可施了,拳头攥得山响。
须臾,掌刑黄门押着杜陵出了正堂,守礼等夹道鹄望,满心满眼尽是不舍与哀痛。
“别堵着了,都闪开!”一掌刑黄门嫌道路拥挤,忍不住用豁亮的声音开道。
众人听了,乖乖让道。
守礼见杜陵双眼流泪,有些魂不附体,禁不住伤心,唤道:“杜师兄!杜师兄!”
杜陵迷蒙抬头,露出惨白的面色。
守礼看见,越发觉得他可怜,赶紧奔回门口,却见堂里一片寂静,马掌事不急不躁离开座位,哀叹道:“这阵子怎么事事不顺,按下葫芦浮起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愁死人了!”说罢,见下属们不搭腔,便继续道:“此事,我已酌情裁处,往后,我不想再听见风言风语,等你们回去了,各自规诫门里手下,免得难堪!”
“是!”
众人随声附和。
冯子敬心不在焉的,听侧近有此起彼伏的唱和声,便微微张了下嘴,糊弄糊弄。
“行了,天傍黑了,都回去吧!”马掌事吩咐了一句,率先动身,快步出了正堂。
西园几个师傅早想抽身了,纷纷离座,抱拳拜别。冯子敬敷衍的做了几回表面功夫,正要领赵钦回去,只听身后有人道:“子敬,回去了,可要好好管束手下啊,再有此等伤风败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