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敢担保你将来会不会后悔?”说着,见守礼老实多了,便又放轻语调道:“这就对了,你老老实实的,我就能专心一点,你以后也好过些,不会漏尿!”
看王小刀这架势,守礼隐隐猜到自己的结局了,只恨无能为力,便任凭王小刀操作了。
闭上双眸,眼泪一滴滴连成串,从眼角源源流出。守礼一瞬间迷失了,既为自己的遭遇而感伤,又为自己的将来而哀愁,没了子孙根,他便算不得完全人了,以后,再无颜面见父母,再无颜面见咏春,这里,将是他余生挥之不去的噩梦源头。
“啊——”
守礼忍不住吃痛起来,虽然服了麻药,虽然王小刀全神贯注、动作缓慢,但下体皮筋分离的痛感还是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让守礼浑身战栗,不由自主发出呓声。
王小刀瞥了守礼一眼,低头捡起脚踝边的麻木,硬生生塞入守礼嘴里,让他含着。
守礼怒不可遏地瞪向王小刀,想尽办法将麻木吐出嘴里,好释放自己的天性,却发现手脚被缚着,压根实现不了,只能嘴里呜呜囔囔地问候王小刀八辈祖宗。
王小刀浑不在意,闷头处理伤口,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和黑面后生通了个眼色。
黑面后生心领神会,忙忙蹲下,从盖碗里取出一块黏糊糊的猪胆,糊在守礼身上的刀口。
“我劝你老实一点,如今这刀也下了,你已不是完全人了,你要想以后过得舒坦些,最好乖乖躺着,当然了,你要不想活呢,我也拦不住,左不过扔去乱葬岗喂狗罢了!”
王小刀的话无情极了,却让守礼心里一震,是啊,他还不想死,他还想活着见到守礼娘。
心底的希望陡然燃起,守礼赶紧把泪水憋回去,极力控制住身体,让王小刀手下顺畅些。
王小刀看守礼很乖觉,手上便麻利多了,迅速清理掉刀口周围的污秽,然后又修了修刀口,刮掉粘连不清的筋膜,最后才拿了根掏空的玉米杆,插入刀口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