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然后,任凭俩后生把他放倒,又端了碗黑乎乎的汤汁,掰开他嘴巴,一灌而下。
说来也怪,那汤明明不是黄连的味道,却比黄连还苦,守礼喝下去后,意识渐渐涣散。
“你们俩啊,又不是头一遭跟着我做事,怎么一点经验也没有?”王小刀蹲下去,一面点检随身工具,一面训斥俩后生,“下回可记住了,甭管是谁,就一碗大麻水灌下去,凭他多疼,醒着也没痛觉,咱们就趁这当儿,神不知、鬼不觉把他子孙根办了!”
“知道了,师傅,咱下回就长记性了!”黑面后生放下汤碗,神色懊恨答应道。
另一个后生龇牙咧嘴笑着,将紫赯脸凑到王小刀跟前,曲意奉承道:“到底是师傅聪慧,提前预备了大麻汤,不然,这一间间蚕室走下来,听他们这麽鬼哭狼嚎,徒儿耳朵非聋了不可!”
王小刀没理会他,兀自点了灯烛,把那些锋利的小刀挨个放进火焰边炙了一遍,然后才吩咐道:“等会动作麻溜点,把他裤子扒了,赶紧处置了,还得去下一间呢!”
“诶!”
俩后生嘴上答应着,便脚下生风到了守礼身边,蹲下,毫不留情地把守礼裤子扯了下去。
守礼倍感羞耻,上眼皮、下眼皮不自觉合起,眼角马上有了晶莹的泪。俩后生不予理会,粗暴地控制住守礼,一个按头、一个掰嘴,强行把碗里剩下的药灌进守礼喉咙,然后一把把守礼撂下,弯腰收拾了随身物品,重回到王小刀附近。
守礼彻底绝望了,呆望着屋顶,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到头了,却不想随即而来的一股疼痛逼得他昂头挺立。
那一股钻心的疼来自下体。守礼顺着撩起的衣角看下去,只见王小刀蹲在他腿间,手握一把锋利的小刀,不停地比划来比划去,似乎在琢磨下一处下刀位置。
守礼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里蓄满了泪水,只恨四肢被束缚了,不能有大动作。
“安生点!”王小刀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你要想刀口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