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收。”营长仍扳着脸不同意他再出去:“怕你再出去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兄,”巴图仓收住了笑,无奈地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是麦团长一手提起来的,你还怕什么。”
这话倒也起了作用,一营长的职务虽然比巴图仓高一级,但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人也多是老麦的拜把子兄弟,他也得罪不起的。
他犹豫了一阵,最后也只好收起巴图仓塞给他的钱,说:“快去快回。否则,万一高野天突然到这里来检查,我可担当不起。”
“好吧。”巴图他深深地舒了口气:“如以后再遇发财之路,得到钱,我也给老哥一点。”
“行了。”一营长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得快去快回,省得夜长梦多。”
“行,我尽量争取明天就回来。”
巴图仓知道,跟其营长多说一点话其实也浪费唾沫。
他只想早一点离开兵营,回家过安生的日子。不想再这样整天为老太与妻儿担心。
他从小就认识麦拉苏,所以,当麦拉苏有了拉人开自卫团时,他也“入伙”,原是想靠他这能人混上好日子。
可现在他感到麦拉苏是在让他们玩脑袋,自己有个不幸倒没什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死后自己的十多岁母亲与妻儿变得无依无靠。
每想到这些,他就感到伤心,早已有了逃离此炮楼的想法。
可一想到那些逃跑后被抓回来后的兄弟受尽高野健的掌掴脚踢后用刺刀挑死的惨剧,他也就放弃逃跑的念头。
他也看到过有些人逃跑后即被贴上悬赏通缉的告示。
他还听说过不少伪军逃跑后就遭到鬼子通缉。弄得逃跑者身无藏身之处,最后多半被抓回来,处死.
遇到白力嘎后,他才明白了很多道理,特别是在李云龙和山丹的开导下,他懂得了穷苦人只有参加革命,才能把ri本鬼子赶出去,才能过上当家做主的日子。
这样,他巧妙地骗过他的营长,又从其据点里走出来,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