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仓回炮楼后说自己喝醉而未能当天回来,醒过来时发现已过一天半。其营长虽然很恼火,但都是刚召集的新兵,还不习惯严格的约束。
所以,其营长只是痛骂一阵就完事,此前其营长本想通过电报向麦拉苏报告,但又怕高野健怪罪下来。
巴图仓做梦也没想到,仅隔一天,早上就接到白力嘎的信号。
他明白,这就表示着白力嘎送他到据点后回去的那一天夜里就动身来找他了。
等于说,白力嘎两天两夜没睡,而且一直是快马加鞭地跑过来的。
他又找营长请假,说自己的老娘病了,请两天假。
可这回他的营长死活也不再同意他离开据点,怕再出现“失踪”而让自己受累。
可这一情况早被李向东料到,他事先已给巴图仓出主意,让他带一叠ia钞票,以防他请假不成时脱不开身.
“你是因我前天喝酒误事而怕我弄出事连累你吧?”巴图仓笑嘻嘻地掏出李向东事先送给他的那叠伪钞,塞给其营长。
“你这钱是从哪弄来的?抢银行了?”
其营长眼里充满疑问,更加怀疑他前天一天半未回来的事。
“哪能呢?”巴图仓又笑开了:“你怎么不问我那天是怎么醉的呢?”
“怎么醉的?”他的营长现在倒是想弄清他一天半未回来的原因。
“我那天到酒馆喝酒时偶尔遇到一个新京(长春)来的商人,他希望我帮他推销一批布料。我就通过自己在冈嘎图的一个好友给他找了买家。结果那买家请我下馆子,这样我无意间被他们灌醉了。”
“你骗我吧?”巴图仓的营长瞪了他一眼,愤愤地说:“我倒是担心你与那些‘抗联’来往呢?要是那样,弄出事,我也有可能落难。”
说罢,其营长也用手摆了个抹脖子状,表示自己的担心。
“营长大人,你难道信不过我吗?”巴图仓仍嘻嘻笑着,又把自己的零用钱掏出来,一并给其营长。
“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