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不管不顾。
更况且,秦淮茹现在是轧钢厂工人,家里吃喝全要靠着她。
她深知带孩子的辛苦,一大爷怎会帮贾旭东进轧钢厂,又为何会带他?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
秦淮茹看着被窝里躺着的贾母,犹豫着说道:“您没睡了吧!”
贾母缓缓起身,眼神复杂,仇视着眼前的好‘儿媳妇’。
旭东才死了多久,她就这么不检点,不要以为傍上前院那个大学生,就真的高枕无忧了?
自古书生多无情,那些读书人的心都坏透了,等她被抛弃了,自己出来收拾残局,不仅能收拢秦淮茹的心思,她也要让陈海为此身败名裂,付出代价。
当啷!
一根小黄鱼丢在了炕上!
贾母眼睛顿时直了,尼玛,这是什么?
“这是?”
“他说了,每年都会给您一根金条,直到棒梗成年。”秦淮茹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摊牌后的害怕。
她的怀里同样有着一根小黄鱼,这辈子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黄金。
他知道这是陈海给她的定心丸,如果将来离开了自己,她也有足够的钱,活的很好。
贾母眼神复杂,看着炕上那跟金条,她知道那根金条意味着什么?
随即晒然一笑,将其拿了起来,撇了秦淮茹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
秦淮茹在她眼里值一根金条吗?
肯定是不值的,在她的心里没人能值一根金条,这算是贿赂吗?
还是用钱来封住自己的嘴?
她会认吗?会妥协吗?
必须妥协。
她从未指望秦淮茹能当什么贞洁烈女,而她只想带着棒梗活下去,眼前这根金条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现在棒梗才七岁,到他成年还有十几年,到时可就是十几根小黄鱼,给他娶什么媳妇都够了,脑海中紧绷的弦稍稍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