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
晃晃悠悠回到了大院,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夜深,才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换了,感受着被窝内残存的淡淡幽香。
突然,一种难言的孤独感漫上心头。
自秦淮茹和自己有了关系,两人都是心照不宣,各需所求。
从刚开始的予求予取、夜夜耕耘,慢慢的变为一周几次,但两人关系似乎变得更加默契、亲密。
陈海两世为人,生活、工作经历很多,也算不得一个毛头小子,相反,在激情过后,他反而会更加享受现在的生活方式。
“你没走?”陈海看到上楼的秦淮茹。
“你呀,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明知道自己酒量一般,还喝那么多。”秦淮茹端了一盆热水,陈海踉跄起身,依旧感觉头晕目眩。
干脆任由秦淮茹折腾,擦了脸、洗了脚。
收拾完一切,秦淮茹看着再次睡过去的陈海,眼中闪过异样的神采。
旭东死了,原以为天塌了,不曾想,竟会是这样的开始,她从未没想过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尤其还是和贾家势同水火的陈家。
或许,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温柔乡中。
也许是不经意间的关怀,也许是那个夜晚的半个肉罐头,或许在她下定决心坐在陈海自行车后座上,公共汽车站收下那五块钱的时候,她已下定决心。
给陈海盖好被子,将要离开之时,陈海猛然睁开双眼,将其抱在怀中,低声道:“今晚别走了~~”
可就当陈海想要更进一步,手指突然摸到厚厚的棉垫,神色不由一僵,秦淮茹吃吃浅笑,爬了起来,稍稍整理凌乱的衣物,在陈海脸颊亲了一口,便要起身离开。
待秦淮茹回到家中,她的手中攥着一根小黄鱼。
自旭东出事后,秦母隔三差五拿着陈海家里的剩菜剩饭救济她们家。
贾母虽有微词,但她也害怕秦淮茹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