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不死于阵前便死于军法,两者的选择结果都是个死,区别仅仅在于锉骨或者断头!申军的士兵们仿佛是赤手空拳就被扔进了狼群里,如何拼命都挡不住剜心刺骨的利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无休止地啃咬直至碎裂!
而在涞水城的东南方向,素清的人马悄悄地摸掉了一个申军的警戒哨,苏哈昌以及申军上下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身后此刻正潜伏着一支战力强悍的轻骑兵。所以,根本没人在意这个土坡上的哨位。现在,这个土坡上正站着玄素清和高继勋,还有一个探头探脑的正南,眼见一轮战过,高继勋说道:“果是一员猛将啊!”
素清也点点头说道:“确是难得,一个回合下来城里没什么伤亡,倒是城下死伤不少。况且人家还有火炮!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支持到天黑!”
“大人,要不我们左右两路包抄突进一下?打乱申军的兵阵,说不定就能冲去城去!”高继勋问道。
素清摇摇头说道:“不可啊!冲进城去不难,难的是撤出来,现在是白天,你看那申军的布阵,三面皆是重骑,我军若两翼突进,确有奇袭之效,但这申军毕竟是在马背上驰骋百年的劲旅,少时便能重整旗鼓,只要他们左右两边向外展开,后军向前压上,那我们和那杜恺,便真真陷入重围了,那时,便是有通天之能,怕也难出这涞水城!”
高继勋听着素清的话,点了点头,倒是正南插了句:“公子,大家都知道,你是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大智大勇的人,就不能想个办法拼一把?”
“你呀!住嘴吧!”素清眼含微笑地回头瞪了正南一眼,接着说道:“当初不让我来救人的是你,如今催我出兵的也是你,你是横竖都要将我这一军了是吗?”
正南听着只得“嘿嘿”傻笑着。
素清对着他说道:“你记住了,事事皆有诸多可为之法,而智者并非能使本不可为之法,转圜成可为之法。而是能将可为之法中,最为熹微者,行之为通事之佳法!”
“什么可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