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炮营的士卒却似乎没有听到世子的军令,人人无动于衷,为了不让世子发作,一个炮营小校赶上前来报告说:“殿下,不行了,炮身已经起烟了,再轰炮管就会炸开的,得等半炷香才行。”
“咳!”苏哈昌狠狠咽下一口气,而后下令道:“小的们,给我冲上去,砍了他们!”
于是,苏哈昌身后的士卒们立刻吱哇乱叫地挥着刀、扛着云梯冲了上去。杜恺眼见城墙上的暗哨挥动了一下令旗,高喊了声:“准备!”两千弓弩手齐齐钻出了盾阵,倚着盾牌将弓弩向上举到了固定角度严阵以待!
很快,暗哨又快速将旗子挥了两下,不待杜恺一句:放!箭雨便齐刷刷向城外飞扑而去,箭簇没有炮火的电光火石,却带着穿骨的锐利,一支支深深地扎进了申兵们的肌骨里!
眼见前边的士卒成片地倒在城墙前,后面的士卒赶忙举着盾往前冲去。
这回只见城墙上的暗哨向身后挥了三下令旗,箭雨停了下来。杜恺领着五百精射手猫着腰登上了城头。他们紧张地望着城下举着盾冲上来的申兵,同时将手中的弓拉到了满月,仍然把箭头瞄在了距城两百步的地方。
果然,第二波杀过来的申兵,冲到城下两百步时,脚下满是前队士卒的尸首,还有许多将死未死,受不了锉骨之痛正满地翻滚的同袍。加之笨重的铜盾加速了申兵们的体力消耗,他们的脚步慢了下来,然而前队慢了下来,后队还在往前冲杀着,就在城下两百步的地方,申兵冲击的军阵开始稍稍有些乱了起来。城上杜恺的精射手们,等的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缺口,瞬时,冰冷的利箭再次凌厉地飞了过来,“嗖”的一声,一条性命便飞离了肉身,而这肉身依然会随着利箭飞行的方向,带着铜盾向身后倒下,压倒了一片接着冲上来的申兵,很快,夺命的飞箭声密集了起来,申军冲杀的阵形大乱。苏哈昌的士卒们或死或伤,被压在城下两百步的地方动弹不得。很多人丢下铜盾,疯了似的转身跑去,然而,申军督战队手中的利斧可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