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妥为安排。否则大军盲动,万一初战不利,又以何法应对不测?”
“可这大兴城已是十万火急,如若不能及时援救,这十五万人千里迢迢而来,又有何作为?”倪昌时反问道。
“如若不然,就请倪将军带领所部先行,我大申国军于贵军二十里地后跟随,若宁州兵有失,我军必然相援如何?”脱布花边说边看了看吉克哈,见他还是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这回倪昌时也没说话,而是负着气勉强冲着吉克哈抱了抱拳,返身就要冲出大帐,门口卫士想要伸手阻拦,只听见帐内吉克哈发出一声:“嗯!”卫士赶忙缩回原位,低头不敢语。倪昌时恨恨地回头看了眼端坐主位的吉克哈,回头用力甩开大帐的门帘,上马回营去了。
吉克哈这时才睁眼看了看脱布花,这个五十岁上下的大申国师,一向以忠厚示人,实际上却是精明非常,在申国无人不知大汗与国师是国之二圣,而官员们更知道大汗平日里性情有些急躁,打罚部将的事常有,但如若与国师同在,则大家都放心,因为其实大汗也怕自己的火爆脾气伤了众将的心,所以但凡国师在场,他都尽量不说话,脱布花则不仅智谋超群,而且性情宽和,常常能替众将化解难堪。
此时脱布花只是笑了笑,并不多言,吉克哈就知道国师心里有数,也就放下心来。
不多时倪昌时回到宁州军营中,一下马来,众部将便都围了上来,忙问他什么时候能开拔,倪昌时一言不发,只是劲直走进了中军营帐,众人也慌忙跟了进来,刚一站定,倪昌时便发令道: “军需官!”
“在!”
“查点军资,备足三日粮草!”
“是!”
“众将!”
“在”
“令李敢领先锋营,陈留率标下兵士殿后,其余众将与我同领中军即刻出发!”
不多时,大申军也开拔了,前哨官终于传来了得到大兴城消息,据细作来报,大津城皇城大火,飞齐已入城,但城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