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已被惊动出来阻拦。
橙意不识暗影,依旧防备道:“既是驸马护卫,可有出入王府的腰牌?”
这是不信驸马所言了。
傅渊回似乎叹了口气,有些黯然神伤。
堂堂驸马,公主夫婿,竟被一个侍卫再三质疑,就连侍卫长都有些同情他了,压着橙意不让她胡闹。
暗影摸遍全身也找不出一块腰牌,脸有些黑。
橙意小脸一板,甩开侍卫长,浑然不把驸马放在眼里,“没有腰牌,怎敢在王府中随意行走。”
等沈听听赶到春上斋,两人已经打了七八个回合,强悍的劲力相争不下,轰然打翻花架,侍卫们阻拦不成抱头鼠窜,再一看身在战局内的傅渊回正怡然自得,隔着满地狼藉遥望这头的沈听听。
沈听听自四平八稳淌过乱局,来到傅渊回面前,“说吧,找我何事?”
傅渊回眨眨眼睛,无辜道,“我找殿下?”
“装什么傻。”沈听听冷嗤,“你的侍卫整这一出,不就是为了招我过来。”
傅渊回抬手,拂去她鬓边的凌霄花,叹服,“殿下英明。”
沈听听偏头避开他的手,小小一瓣凌霄擦过他的手背,打着旋儿跌落在两人脚边。
傅渊回也不尴尬,极自然地收回手,“今日谢恩日,臣想进宫。”
“驸马身子不爽,我已上书陛下,今日谢恩驸马不必进宫。”沈听听作为王府实际上的掌权人,王府各处她想知道的动向,自有人一五一十地向她禀报。
包括今日驸马的陪嫁丫鬟竹心因何受罚。
沈听听一点也不担心傅渊回知道了会多想,她就怕驸马不多想。
“殿下。”傅渊回叹息,说,“今日臣若不进宫,太后会担心殿下,陛下亦有雷霆之怒,臣怕。”
沈听听彷佛幻听,“你会怕?”
傅渊回面不改色,“臣怕。”
“你再说一遍你什么?”沈听听绷不住了,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