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相伴盛馥同去、即便于恪王有尴尬难言之处,却也是好过让盛馥独行百倍。可他又怎能轻易将盛馥交予刘赫照拂--万一他是有奸计在后呢?万一他要挟持了她北去呢?
“娘娘,此处至大剑关尚有路程,且蜀中山路难行陌生,寒公子又只是只!身!来前,连坐骑都不见一匹,因此.......”十九叔阴是禀向盛馥,实则是想告诫刘赫知难而退。
“无妨!朕即来,便是无惧于蜀道陌生难行”不待盛馥作应,刘赫便已先声夺人,“且十九叔也道朕是只!身!前来......若有诡计、再有诡计,要出山也是避不开来时之地!因此十九叔试想,是要放任盛馥一人独去大剑关能予已安心,还是有朕相伴、是可略胜一筹?”
“'人有祸,则心畏恐......而福本于有祸,故曰:‘祸兮福之所倚......骄心生,则行邪僻而动弃理.....动弃理,则无成功。夫内有死夭之难,而外无成功之名者,大祸也,而祸本生于有福,故曰:‘福兮祸之所伏。”
“十九叔可是能能辨得其中奥义?你可知你再有顾虑,终究,也不能陪她同进关内......终究,盛馥与朕早有盟契在先、且她此刻也不曾相否--如此,十九叔还要做些是朕此来福是祸的庸人之扰之想么?”
听刘赫口吻倒比昔日的齐恪更是有主家之姿,十九叔更是心生不喜。然此刻若要驳他便只有盛馥堪行,然盛馥就如被山风堵口一般,迟迟不言。
待不到盛馥再有另命的十九叔略垂下头,再用余光撇一眼那如胶着在一起、断不可分的四目......
“原先只想留下一队之人暗守在大剑关外、若有变故好作报信之用,如今只需得再加一程隐秘之行,另传令回去多加人手前来并守住关卡便可妥当。想他一个北人,纵有三头六臂也难在蜀地山间施展!至于别他之事.......”十九叔不得不又想起方才那怪鸟之阵,“若天意当真是道娘娘与殿下无缘却是与这人有缘.......我等只需护住娘娘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