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人不仅与刘赫宠将是“挚友一双”,竟还去过寒朝、充作过某位“好汉”?充作不够,且还劝人弃笔从武、追随刘晔?
“这?!大哥要的不是南北不和么?怎么会行‘为虎添翼’之事?是他一己之想,还是大哥授意?若是大哥授意,岂不是又与诸事违和?然若不是大哥授意,那青袍人又是何解?且慢!这青袍人究竟是郑凌琼口中的青袍人还是那倒霉舅爷?因他到此之后便逢人必避,二郎竟还不曾好生问过此事!这这这......”
“萧将军!”盛为实在难解个中奥妙、更难有妥当之词看答了刘晔,一念“见机行事”之后,只用一声高喝打断了那两人的“你侬我侬”。
“二郎!”萧将军磊磊落落地行到了盛为身侧,“二郎恕末将失礼忘仪,实在是意想不到,竟在此处与老友相逢!一时忘情,二郎莫怪!”
“我来与你引见!”盛为居然不答不问,只稍侧了身,“此位乃是寒朝臻王殿下!”
“见过殿下!”萧将军即刻肃容,双手一抱向刘晔行礼,“萧诃有礼!”
“萧将军免礼!蜀中萧家曾是名扬天下--久仰!”刘晔来不及计较萧诃的桀骜之态,满心只有“此萧与那盛是何关联,盛为为何不说不答”之问。
“萧将军是我大嫂家将,长居蜀中。”盛为说罢又瞥了一眼那牵马的儿郎,“长年不出!”
“长年不出也是有出之时!小人见过盛家二郎!”阿凯笑嘻嘻地凑上,“不正是出了,才能与小人识得么?”
“此话怎讲?”盛为与刘晔异口同声。
“是为追拿沈洁华。”萧诃向盛为回道。
盛为自然知晓沈洁华是“何方神圣”,然刘晔不知!他正懵懂之时,阿凯及时凑上,“那沈洁华原是盛家大郎娘子奴婢,后害主母不算,行凶后又掳走公子......前年她还试图刺杀恪王与恪王妃,实在是个怙恶不悛之人。”
“那时恰好被我们拿住了,盛家大郎便遣了萧将军来要人。”阿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