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又哪里知道什么渊源?!他本就同盛为一般莫名、甚至比盛为还要莫名!他眼看两人分阴是为久别重逢而喜,然他从不曾听阿凯提及他在良朝是有挚友,自到此更不曾见过盛为身畔那赳赳昂昂之人,怎能作答?
“二郎问孤,孤是不知,不如问过他们如何?”刘晔看一眼那两个先抱拳、再相拥大笑叙话、旁若无人的八尺大汉,不禁发笑,“不想阿凯这等猛厉之人亦会有忘情之时。”
“你又是为何惊喜?”刘晔又问那个牵马的小子,“说来与孤一听。”
“回殿下!见过盛家公子!”那小子满脸通红地行着礼,“他!那位!那位好汉,属下是曾见过的!”
“你之前从不曾出过我大寒,又怎生会见过良朝之人?且......”刘晔以眼相询盛为,“孤看那位当是行伍之人,且是统军已久。”
“殿下,属下当真见过!”那小子因为兴奋地过了,是愈急愈缠、愈缠愈说不清楚,握着马缰绳就要比划,“当初,殿下在宫门口、要出征寻药时,小子曾跟着他去了城东一处宅子。那宅子,他说是他迁去汉阳的东家的......后来,后来,属下就因为去了、有了那番经历,才舍了捐个浊官的念头、弃笔从戎,追随了殿下!”
“他?他的东家东家?迁去汉阳?”盛为的眼睛瞪的比他赠与谢郦心的东珠还大,“你可是认差了?”
“属下不会认差!”那小子答的是盛为、禀的是刘晔,“那日自宫门口起属下就与他一处,在那宅子时还有一青袍人道陛下乃是羽王转世.......属下来投时曾向殿下禀过,敢问殿下可还记得稍许?”
“确有此事!”刘晔双眸一缩,“然他......你当真不曾认错?”
“盛家二郎,请问那位好汉是何种来历?”刘晔并不等那小子答来便问盛为,“孤见他与盛二郎甚是亲厚,难道他是盛家家臣?”
比之刘晔,盛为岂止是双眸一缩--他已是缩五脏俱搐!萧将军是何许人也?萧将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