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出了一些钱来,带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又跟衙役说:“那劳烦小哥再去跑一趟……”
他话还没说完,那衙役看到他手里只有可怜扒拉的两文钱,也不稀罕要,说:
“你得了吧,曹爷不会来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上去了。
“小哥,小哥……”何大夫的话根本就没说完。
陈大山一看这衙役不肯帮忙带话了,说:“我们行动吧。”
何大夫说:“不,再等等。”
于是两人又等。
等到有人来送晚饭。
牢房里送来的饭都是稀汤寡水的,能当镜子照。
何大夫把两文钱塞给了那送饭的,说:“劳烦老哥帮我去保和堂跑一趟腿,告诉保和堂掌柜的,他要的东西被曹苟抢了,送货的人被下在了牢里。”
那送饭的人看了看手里的两文钱,也看不上。
但是聊胜于无。
有钱到他手里了,他能不要?
他说:“成。”
他说着就要走。
何大夫说:“你一定要把信给送到啊。”
那人心不在焉的说:“放心吧,我发誓把信给你送到,要不然就让我喝水被噎死。”
他说完就走了。
陈大山问:“保和堂的掌柜的能管这事儿吗?”
“能不能管我们暂且等着吧,实在不行,我们不是还有最后的绝招吗?”何大夫说道。
陈大山这才安下心来了。
两人又在牢里等着。
那个送饭的老头出去了之后,把何大夫交代他的事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至于发誓,那算什么?
他发誓、说谎太多次了,又不差这一次了。
也没见他受报应?
报应那玩意儿啊,不信就没有。
他打了二两小酒回家去了,抿着小酒就着花生米,小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