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心里生气,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他们分明就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何大夫说:“跟他们这些人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
百姓就是他们案上的鱼,随意宰割。”
“你以前每次来卖药材都是这样的吗?”
“之前我来卖的药材不多,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一次估计我们拉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小白又太出众了,红了他们的眼。
我猜他们是想抢走小白,你没看到他们看小白的眼神不一样吗?”
陈大山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有人做出这样的恶事来。
他焦急的来回踱步,不知道小白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小白要是不听他们的话,会不会挨打?
而且,他跟何大夫被关起来了,娘和媳妇也会挂念。
他跟何大夫说:“不行的话,我就把这牢房的木头给掰断,我们逃出去。”
何大夫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再用这个办法。
这是最后的办法,我再想想办法。”
“那你快想。”陈大山说道。
何大夫立刻就扯着嗓子喊了一个衙役过来,说:“小哥,劳烦你跑一趟,去把曹苟给我叫过来。
他要是不来,你们这些人都将有大祸临头了。”
他说着把钱塞到了衙役的手里。
衙役掂了掂钱,说:“我去跑一趟,但是他来不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何大夫说:“行。”
衙役很快就去见曹苟了。
曹苟根本就没见他,他正跟人看那些枸杞呢。
这可都是上等品。
而且,这匹高头大马,比他们的还要威风。
哪里肯听衙役的话。
衙役回去跟何大夫说曹苟不肯来。
何大夫又从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