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爸说道:“我是三年前下岗的,那时候就是因为销路问题,厂子经营不下去,就宣布了破产。新厂收购时,对我们这些40岁以上的职工的处置方案就是买断工龄,每人补了不到一万块钱,就这么把我们打发了。下岗后的生活很艰难,好在当时厂子里有些设备处理,我就买下来,干着之前的买卖。所以说,我特别能理解下岗对于每个家庭的意义是什么。这次收购腾达纺织,我的身份虽然变了,但是我不想让他们变成和我之前一样。晓明他明白我的想法,尽管其他股东有意见,他还是说服了他们,让收购方案得以通过。”
“我爸谦虚了。我一个高中生,那能懂这么多。都是我爸给我的建议,才激发了灵感。”
“你们的做法我很欣赏,更佩服你们的魄力。你们这么做相当于放弃了一年的利润。这是我怎么样想不明白的。如果企业亏损,你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严重点说,你们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冯市长,我们爱衣坊现在的盈利能力还是可以的,而且我们为了能够让我们的服装质量更上一层楼,自主生产是必由之路。目前,还是良性循环。爱衣坊有需求,科丝纺织就有订单。这样,职工们看到有生产能力,他们自然有信心。这企业晚发几天工资,工人们能理解。可是,要是停几天工,那就要坏事了。您放心,我们有信心完成我们对工人的承诺。”徐爸没有说数据,但是还是将信心由来说的很清楚。
“爸,你这样,冯市长可就更担心了。”徐晓明等徐爸讲完,插话道,“冯市长,其实是有风险的。这次您召唤我们来,我们也是想向您求援来的。”
徐爸瞪了一眼徐晓明,示意他别说了。
冯越泽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提起了兴趣。问道:“你具体说说,都有什么风险?”
“冯伯伯,现在有这么几个风险。第一个,腾达纺织并没有服装车间。原车间即便是利用起来,我们最多是完成了原材料的加工。说到底,还是需要找人来做衣服。虽然我们对职工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