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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调查中,最近张玉江的义女来了京中,她就是都江府提举盐茶使孙琦的长女,之前老七就接到过举报,说这孙琦和私盐贩子来往甚密,只是还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与私盐贩子勾结。”
元卿凌知道私盐的危害,现在的私盐很多都是矿井盐,非常多的有害杂质,长期服用这些矿井盐,会导致身体出现各样的毛病。
而私盐的泛滥,对国家盐业必定有沉重的打击,怪不得老五这么烦恼。
顿了顿,宇文皓道:“如今的盐铁使张玉江,是褚老的得意门生,当初也是褚老任命他为盐铁使,掌管国家盐业。”
元卿凌道:“若是查实,褚老也不会偏私。”
“他自然是不会,只是,就怕一旦展开调查,褚老会被他蒙蔽,毕竟,褚老之前对他是赞誉有加,我也看过他早些年的任职表和考核表,褚老在任首辅的时候,他确实做得很杰出,也为盐业做了不少的贡献,还有,他曾大力打击过私盐,抓了很多私盐贩子,我真不希望他与私盐贩子勾结,这样太伤褚老的心了。”
元卿凌见他这么烦恼,想想也就不告知他老六的事了。
毕竟老六那是私事。
翌日出宫一趟,去了楚王府,容月果然就在楚王府里住下了,阿四见到元卿凌回来,拉住她就小声说:“元姐姐,您得好好劝劝容月,她都来三天了,每天就拿后院的花木出气,连后院的老槐树都快被她砍掉了。”
“这么激烈啊?怀王来过吗?”元卿凌问道。
“没来过啊。”
元卿凌诧异,真入迷了?媳妇离家出走三天了,都没来求回,老六怎么回事?
“她人呢?”元卿凌问道。
“在后院说要伐木!”阿四无奈地道。
元卿凌急了,快步往后院走去,这楚王府是她的家啊,可不能随意就被容月给毁掉了。
到了后院去,果然就见容月拿着鞭子抽打她的老槐树,元卿凌急忙拦下,道:“你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