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办才好?这么小的孩子没了娘在身边,怎么成?”
元卿凌怔怔地道:“这么严重了吗?您别着急,我让老五找老六谈谈,我也去一趟楚王府,找容月说说话,问个明白。”
她还是不信啊,老六不是那样的人。
送走了鲁太妃,元卿凌去了一趟御书房,宇文皓和冷首辅议事,她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便见冷静言出来,冷静言福身,“皇后!”
“首辅!”元卿凌福身还礼,“鸣予和红叶还好吗?”
冷静言垂下俊美的眉目,“一切都好!”
“改天我们几家人聚一下?”元卿凌微笑道。
冷静言也笑了,“好!”
冷静言拱手告退。
穆如公公走出来,行礼道:“娘娘来了?皇上刚好议完事,可以一起用膳。”
“好,劳烦公公张罗!”元卿凌推门进去了。
踩着汉白玉地板,一步一步走向御案前,宇文皓闭上眼睛,仿佛在沉思,听得脚步声响起,他还没睁开眼睛便先笑了,“你来了!”
这么多年了,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媳妇来了。
元卿凌绕到他的身后,为他揉着太阳穴,“很累吧?”
宇文皓享受着媳妇手指的温度和力度,道:“累倒是不累,有些烦心。”
“什么事?”元卿凌问道,若是为了国中的事烦心,那怀王的事就不能告诉他了,免得他多烦恼一重。
宇文皓叹气,“私盐泛滥,且质量参差不齐,导致一些地区的百姓得病,而且,经过初步的调查,甚至怀疑是盐铁使张玉江与私盐贩子勾结,逃避盐税私自卖盐。”
元卿凌知道盐税是国家赋税的重要收入来源,且北唐的盐价格不算高,本来税收就较前几十年要降低了许多,如今私盐泛滥,重重打击了国家的盐业。
而且,如果是国家的盐铁使和私盐贩子勾结,这里头的水得有多深啊。
“确定是勾结吗?”元卿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