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想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阿拉伯国际友人?”
林时兮有点好奇:“是阿拉伯来的吗?”
歪果人?
江州是个国际性的一线大都市,歪果人挺常见的,走在路上,混血的小孩儿都能碰见不少,但阿拉伯来的是真的不太常见。
“不是。”沈妄说,“应该是中国人,就是打扮得像阿拉伯的。”
林时兮不禁想起了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阿拉伯女性的打扮:“穿着黑袍子呀?”
“不是。”沈妄回忆了一下,描述道,“穿得很严实,长裤长袖,还戴着墨镜和棒球帽,棒球帽外面又罩着卫衣的连帽,脖子里还围着条纱巾,整张脸都纱巾里,连眼睛都没露在外面。”
沈妄这么一描述,林时兮就已经想象力丰富地脑补出来了。
噢,怪不得说是阿拉伯来的,这裹得可比黑袍子严实多了。
这大夏天的,林时兮惊叹起来:“不热吗?”
沈妄说:“估计是不热吧。”
要不然也不会打扮成那样了。
那位国际友人的亲妈站在她面前,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己孩子。
林时兮又想起了刚才沈妄的用词——出了点意外,她眨了眨眼,问道:“是十三追逃单客人的时候,把那位阿拉伯国际友人给撞了吗?”
凭借着对时桑的了解,林时兮做出了一个最为合理的推断。
“是也不是。”沈妄这样说。
林时兮没听懂,有点困惑地看着他。
沈妄又说:“撞人的算是谢甜甜吧,他把那姑娘的蛋糕给撞飞了。”
林时兮的关注点和沈妄不太一样,重点歪了:“那他肯定赔钱了。”
“赔了。”沈妄说,“赔了四百七,还差点破相。”
“破相?”林时兮脑筋一转,随即反应过来,“他被打了啊?”
“嗯。”沈妄抬起头来,身子往后面的沙发背上靠了过去,一只手搭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