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先品品这蒸猪头?”
蔡丁山见范长安虽然脸上带笑,但态度却十分坚定,自己肚子也还没填饱,便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叨扰了!”
两人在桌旁坐定了,只有一名婢女在旁边伺候,蔡丁山见范长安也不多话,只是饮酒进食,暗想范家祖上在天师道名望甚高,看来是学会了道家养生之法,方才倒不是他胡编来搪塞自己的,便放心拿起进食起来,约莫过了两刻功夫,两人吃完了饭,婢女送了茶汤上来,范长安喝了两口,笑道:“蔡东主,这院子倒还清净,有些话可以小声谈!”
“甚好!”蔡丁山知道范长安是不想被让人知道两人的谈话内容,心中暗喜,两人来到院子的老槐树下的石桌旁坐下,婢女送了茶水点心上来,便退到里面去了。范长安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蔡东主找我,想必是为了王小郎君的事情吧?”
“范公如何知道?”蔡丁山吃了一惊。
“这还不简单!”范长安笑道:“蔡东主的药铺生意已经有好几代人了,在成都早就打出了名号,手下的掌柜伙计也都是熟人。蔡东主你就是什么都不做,整日躺在家中,这生意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再说蔡东主在成都也是交游甚广,近日又搭上了王都督这条线,自家什么事情处置不了的?除非是为了王小郎君的事情,否则又怎么会跑到我的门上来?”
“果然瞒不过范公!”蔡丁山叹了口气:“不错,这次登门的确是为了小郎君的事情!”说罢他便将王文佐要三十万匹绢献给天子,交代王恩策去办,自己为之奔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最后道:“王都督如今已经当上了剑南支度营田处置兵马经略使,这些绢关乎到我西川百姓的平安,范公乃是阆中商界的魁首,还请伸手相助,他日必有回报!”
范长安并没有马上给出答复,他只是含笑捋了捋颔下的胡须,似乎在盘算些什么,蔡丁山在旁边也不敢催促,过了半盏茶功夫,范长安叹道:“蔡东主,这件事情你着实不应该揽在身上的!”
“范公为何这么说?蔡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