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救命呻吟声不绝,老陈头回头一声惊呼,“呀!怎么把你给忘了。”他随即跃下马车,近前看了一眼,又乍乎起来,“大人,大人,这路上躺着一位公子,他好像受伤了,还挺严重,就快要死了,怎么办呢?”
“我又不是郎中,你叫我也无用啊!”车内传来东君冷冷的答复。
老陈头:“言之有理啊!”
下一刻,他便将路中挡道的伤者轻轻往路边挪了挪,重新跳上马车,拿起马鞭,“大人说得对,我们又不是郎中,管不了那么多事,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这临天府衙都是些什么人啊?
老陈头刚扬起马鞭,路边躺着的公子忽然开始悲天悯人,呼天抢地起来,“你们……唉!当今之世,还真是世风日下啊!只怕这世上将再无古道热肠,救危济困之人了!”
老陈头冷漠的看着他,“虽然你言之有理,但我们又不是郎中,给你治不了伤,也看不了病,所以你再大声嚷嚷都是没用的。”
车内的东君暗自苦笑。
“那最起码,你们可以伸出援手,扶在下上马车,送我个一程半里的,我好去找郎中医治啊!”
老陈头:“言之有理。”随即,他跃下马车,将那位公子扶起,一声不吭的就将他送上了东君的马车。
东君冷眼旁观,继续苦笑腹诽:“这老陈头果然是个人云亦云的怪人啊。”
东君离那人远远的,口中假意斥责,“反了反了,本推官都还没同意呢,你就将他给弄上来了。要不然,咱俩换一换,你坐上来,我去赶车得了。”
“可以啊!相当可以!”老陈头完全没问题,还觉得东君的提议特别好。
东君怔住——我竟无言以对!我可是临天府衙掌推勾狱讼的推官啊!
下一刻,东君嫌弃的看着那位低着头的路人伤者,“我倒是想,可我不会赶马车,要不你让这位去赶马车吧,岂不一举两得。”
“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