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么草率的吗?
大家正要告安,君越亭却忽然说道:“父皇,那龚然……”
“硕南王妃腹中有皇孙,不宜在牢中屈身,回王府等圣旨,而今日与下毒一事有瓜葛的人,都先关进牢里,待朕明日寻空再审。”
说罢,皇上揉了揉酸涩的眉心,起身甩了一下外袍。
皇上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龚然今晚可要在牢中度过了。
听闻此言,龚然脑子嗡地一下,开口求饶:“皇上,此事与草民无关啊,请皇上明察。”
君越亭也不忍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招来的人出事,也跟着求情:“父皇,此事与龚然无关,还请父皇放了龚然,他也不知姚广是贼人,儿臣可以担保。”
闻言,皇上脚步一顿,目光深沉地望向君越亭,静默足足几息。
君越亭不知多久没有见过自己父皇这般深情了,连忙跪安:“儿臣知错,儿臣告安。”
就这样,龚然面如土灰地被御林军被拉下去。
月云歌等人也告安,一一离开养心殿。
除了外面,月云歌看到红肿着眼睛的怜儿,连忙过去安慰。
“委屈你了,等父皇明日查明,你就能回来了,到时我给你做好吃的去去晦气。”
本来还很难过的怜儿听到这话,抿嘴点点头,可怜巴巴地说道:“王妃,我想吃烤猪蹄,还要您做的面。”
“好。”月云歌颔首,抬手摸了摸怜儿的脸,眼里不舍。
她将竹桃怜儿几人当成好姐妹,如今怜儿无故被牵连,她说不难过都是假的。
自己要不是因腹中有孩子,母凭子贵,只怕也要像上次萧贵妃一事那样,被当成嫌疑人关进牢中。
此时此刻,她不由得想念外出的君墨尘。
有他在,他就算再讨厌她,那也不会任由这样的事发生。
与此同时。
远在他乡的君墨尘不禁打了一个喷嚏,惆怅地望着高挂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