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儿臣有些适应不了那呛喉的烧酒,姚广说硕南王妃饮的是果酒,所以儿臣当时就让硕南王妃的侍女倒了一杯酒,儿臣并不知酒中有毒……”
说到此处,君越亭的话语一顿,余光深情地瞄了坐在一旁的月云歌一眼,继续说道:“父皇,硕南王妃定然不会加害儿臣,都怪儿臣识人不清,儿臣知错。”
刚才那个眼神,月云歌不是没有看到。
君越亭那目光,都快柔出水来了,看得只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以为他这样说,她就会感激他,就会不计前嫌跟他多多相处,倒戈他那边?
若他真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做事,那她只能给她一句:哪来的滚哪去。
她不是傻子,哪些人是人面兽心,她还是能分辨的。
月云歌脸色苍白,却面露微笑:“父皇,现在人心叵测,太子虽身为皇储,但心思不如王爷细腻,儿臣提议父皇将太子结识的人好好调查一番,免得再生这样的事端。”
不管这件事这狗太子知不知情,但矛盾对准她,她就是不乐意。
如果皇上同意,要真查出点什么,他君越亭若是不断个左膀或者右臂,她就不姓月!
闻言,君越亭眼里闪过阴霾,心里多了几分紧张,那所谓的深情顿时消失不见。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帮她说话,她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让父皇查他身边的人。
月云歌啊月云歌,真是好样的,不愧是硕南王妃,一心向着二弟……
然而,皇上侧首,双眸灼灼地盯着她:“硕南王妃以为朕很闲?”
月云歌不卑不亢,微微垂眸:“父皇恕罪,儿臣只是这么一说。”
说是说了,皇上要不要这么做,她就不知道了。
或许是会做的,只不过没有摆在明面上而已。
皇上静默片刻,挥挥手:“行了,夜深了,朕乏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月云歌:???
就这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