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福我终于可以住院休息了呢!”
高岛语气中的怨恨已经浓郁得快能凝出水了。
辰己叹了口气:“那个时代,经纪人中,偶尔会出现这种奇葩呢。”
那个时代的霓虹和棒子国的娱乐圈,这种事并不算少见。行业的规矩还没有行成体系,缺乏监管的灰色地带太多。会社剥削、经纪人主宰艺人的现象屡禁不止。
这种事棒子国的经纪人做得更绝。
国民MC姜虎东在若手时期,也曾经在地方商演的时候因经纪人直接拿走所有收益而发生争执,被经纪人打了一拳后丢在乡下,穿着演出服挨了一夜冻。
直至今日,偷粉丝礼物,拿走艺人家当,甚至卖房卖车骗人担保后跑路,棒子国的少数经纪人们一直传承着前辈们的“优良传统”。
高岛摇了摇空的易拉罐,把它捏皱后扔到一旁,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有去开第二罐酒。
辰己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前辈,您现在自制这块,和传闻已经大相径庭了。”
悲伤成了高岛表情的主基调:“我的全盛期极其短暂,当时以为自己独一无二,其实会社随手就可以用资源捧出下一个后起之秀来,当时和藤本闹翻,只不过是一次濒临绝望的无理取闹而已,说实话,我没想到藤本还会为我说好话,我当时真的。。。”
辰己看着一脸懊悔的高岛,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尽职去问那个敏感问题:“您的相方和发小,寒川诚野桑,能聊聊他吗?”
高岛低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现场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到响儿。
终于,高岛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布满血丝的眼瞳和盈眶欲出的泪水昭然若现,世间疾苦仿佛此刻都爬上了他的脸。
“那家伙,我对不住他。”他哽咽着说道:“他左脑勺的一道疤,是我失意时期在台上胡闹的时候,替我挡了客人的酒瓶后有的;我欠了一屁股债的时候,是他打了三份工,帮我周旋了好久,我才没横死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