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心事重重,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自由驰骋。他夜晚和繁星对望,白天和流云相盼,没有人知道他在想有些什么?一阵风儿似地飘过,这奇异的思绪,如天女散花般的在军的心里洋洋洒洒,自由飞行。
不知不觉,军走到烘干机的跟前,突然,他好像看见赵静波正坐在那里对着他微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军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去,眼前空无一人,竟是另一番景象。他慢慢来到工作台上,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赵静波坐过的座位,心里叹了一口气。
上班的时间到了,工人们陆续进了车间,班长曲奉祥走过来合闸起炉,机器马达声响,空气颤动,震得房梁上的灰尘乱舞,闹心!这声音听着就叫人心烦。
刘凤兰什么时候来的军没注意,令他心里奇怪的是,刘凤兰今天突然变得默不作声,而是一反常态,往日的玩世不恭与嬉皮笑脸的那个劲早已荡然无存。
早上好!军没话找话问了一句,然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刘凤兰偏偏不理这个茬,好像没听见,脸差一点就扭到南天门。
军也扭过头,心里说:“我操!装啥?你是皇帝啊,金口难开?人不咋地,架子可不小,不搭理我不就是因为我昨天下班跟赵静波说话了吗?你管得也太宽了。说不好听的话,真有一点窑子姐愣装黄花大姑娘的架势,自我感觉良好。”
此时赵静波在他心里越来越感觉温柔贤淑,简直像女神一样。可是同时,他又对刘凤兰对他不理不睬有一点不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互相瞅一眼都觉得多余。干活的时候更是自己忙自己的这一块,彼此之间没有了协作与照应。
不多时,曲奉祥走了过来,停在军的面前看了一会儿。小眼睛翻了翻说:“你俩怎么回事儿啊?这活儿还能不能干了,单板都续歪了不知道吗?我来了你们还这么干,后面都起摞了,用表一测干燥率不合格,差好几个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