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潘美愣住了,望着朱秀满是嘲笑的嘴脸,酒意似乎清醒了几分,郁闷地道:“听你小子一说,老子好像一无是处....”
朱秀干笑一声:“那倒不至于。只是,你不该和柴荣比。”
潘美攥紧老拳怒道:“此话何意?武艺上,姓柴的或许强过某!但要论打仗,哼~某未必会输给他!若他不是郭大帅的外甥兼义子,岂能统领天雄军?”
朱秀赶紧道:“你说得对!起码有一点,柴荣不如你!”
潘美瞪大眼有些欣喜:“哪一点?”
朱秀皱眉仔细想了想:“嗓门没你大~~”
心里又补充一句:“或许命也没你长....”
潘美脸上横肉颤了颤,牛眼瞪成铜铃,已是在暴怒的边缘。
“嘿嘿!开玩笑嘛,用不着生气。”朱秀赶紧作揖赔罪。
“唉....”
潘美喝完最后几口酒,靠着栏杆颓然长叹,略显苦涩地道:“柴荣仅仅年长我五岁,就能统帅天雄军独当一面。再过五年,我也不可能坐到他的位置。我并非嫉妒,只是一想到在定州拼杀多年积攒的功劳,白白化作乌有,心里就着实不痛快....”
朱秀隔着栏杆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安慰道:“五年时间能发生许多事,移天换日也不无可能。老潘啊,只要你从现在起,紧跟符氏或者郭大帅,五年之后当上一军将领,完全不难!
哦对了,还有个前提,你必须要和柴荣搞好关系,千万别得罪人家,要不....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
最后一句朱秀压低声咕哝,也不知潘美听没听清。
酒也喝了,苦也诉了,潘美烦懑心情纾解许多,拍拍屁股站起身,说道:“眼下契丹大军逼近,说不定会有一场恶仗要打,往后一段时间军务繁忙,恐怕无暇顾及你,自己当心些。”
朱秀扒在栏杆上道:“柴荣兼领沧州防御使,职权深重,能否请大娘子跟柴荣求个情,放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