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走近,柳氏便尖声道:“告我楚家杀人放火?笑话!这青天白日的,张嘴就血口喷人。”
说话间,柳氏走到近前,双眸冒火地盯着楚清晚:“我家铺子光天化日被人打砸,无数双眼睛看着,我还没伸冤呢!”
楚清晚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回视:“是我叫人砸的,如何?”
来之前,凌寒揪住了人群里形迹可疑的那几人,她喂了一颗假装是毒药的糖丸,就逼得他们说出是受对面楚府铺子的管事指使。
楚清晚气不过,让人砸了楚家的铺子。
柳氏胸口一口恶气,咬牙切齿:“你承认便好,我等会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衙役认得柳氏,心知这事儿不能敷衍,忙将她们请进衙门里,跑着去叫府尹。
片刻后,府尹扶着帽子升了堂,照面先给楚清晚一个下马威:“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楚清晚朝柳氏抬了抬下巴:“她不也没跪么。”
府尹惊堂木一拍:“大胆!你岂能与诰命夫人相提并论?”
楚清晚嘴角一撇,站着不动。
她差点忘了,柳氏沾了楚家的光,是有诰命在身的,府尹确实没资格让诰命跪。
楚清晚头一次觉得身份是个大问题。
眸光不经意一转,看到祁王府驱车来的人,她嘴角一弯,面不改色地道:“大人的意思是,祁王的贵客比不上区区夫人么?”
府尹两眼一瞪,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楚清晚耸耸肩:“没什么。”
她这副样子,府尹一时拿不准她的话是真是假,看了看柳氏,越过跪不跪的问题:“罢了,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
楚清晚和柳氏分别陈述,一口咬定自己是苦主,要府尹公正廉明,给个交代。
府尹左右权衡,寻思着楚清晚虽说和祁王有关系,但并未拿出信物之类的佐证,说不好是撒谎。
思及此处,府尹怒斥楚清晚:“你众目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