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二日上午十点,全体穿越者都集中到糖厂的院子里,饶有兴趣地围观赵老师王雪骆老板几位工业界的大佬们在机器前忙碌。
与兴高采烈的围观群众相比,此时这些大佬们正在一脸严肃地讨论着什么,随后,很快,在几位大佬的指挥下,化工组和机械组的成员们也各就各位,他们准备合作操作这些刚刚调试好的制糖设备。
显然,糖厂比砖瓦厂水泥厂的劳动强度小多了,在赵老师的一声开始后,首先是将成吨的甘蔗在简单清理了叶子后被放在一个铁笼子里,机械组的黄海操作电动葫芦吊起铁笼子,放置到冲洗池里,这边水泵立刻开动,管道里喷出的高压水很快将甘蔗杆冲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电动葫芦将清洗后的甘蔗吊到一台轨道平板车上,骆老板成东两人推着平板车进了压榨车间。
在轨道的尽头,有一台电机带动的破碎机,骆老板他们将甘蔗秆依次塞进破碎机入口。
与之相连的是压榨机,铁辊正在电机皮带轮的带动下高速运转,甘蔗杆迅速消失在铁辊之间,压榨出的甘蔗汁被管道引入一个大罐子沉淀。
那里还有一个水泵,榨出来的甘蔗汁很快被抽取到三米高的燃煤蒸发罐里加热,而甘蔗渣滓则沿着一个半封闭的铁槽被挤出,最后落入废料箱里。
等废料箱满了,桂咸宁乔晓沐两人用铁锹将渣滓拨铲出来再度投进压榨机的入口,重复压榨两次。
如此这般,大约二十几吨甘蔗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被榨机反复压榨了三次,剩下的甘蔗渣在老朱的要求下将运往悉尼岛,老朱说,他将与老王和孙老合作,试着用这些甘蔗渣酿朗姆酒,实在不行就当饲料用,毕竟牲口也很喜欢吃。
初榨出来的甘蔗汁呈现出混浊的深灰色,其中还夹杂着暗绿色,这种混浊的液体很快在蒸发罐里加热,燃料用的是煤,所谓的蒸发罐,其实就是一个小型锅炉。
然后,加热后的液体被注入一个大铁箱子里,在那里,赵老师王雪等人在